秦风笑呵呵的告诉陆暄暄:“怕什么呢,那杨二就快得癔症了。”
陆暄暄一怔:“怎么得癔症?”
秦风此时此刻并不想深聊关于杨二以及癔症的事情,他甚至觉得这杨二来此一遭犹如及时雨,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算计杨二了。
秦风整个注意力都在陆暄暄的身上,他的脑海里悠悠回荡着陆暄暄和水莲花殷切的嘱托,他清楚,那些关心的话,若无动情,是绝说不出来的。
他紧了紧搂住陆暄暄的手,笔挺的鼻梁几乎将要贴着她的耳廓,他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,修长的手裹住了陆暄暄的手:“你不知道,你跟我生分了以后,我有多难受,原来你真的只是跟我怄气呢,原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,暄暄,跟我回家吧?好不好?”
陆暄暄眼角微微一颤,如果真的只是怄气,那就好了。
她想起了自己手执长刀,在刀光闪烁之间干掉了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。
她不知道,自己在失忆之前,有没有挺着长刀企图干掉秦风。
她觉得八成是有的,秦风的眼睛和他手里的玉佩大概就是铁证。
可她失忆了,他半瞎,这无法印证,她总不能张嘴去问他,秦大哥,你的眼睛是不是我打的呀。
尽管心中惴惴不安,但陆暄暄此刻并未感到害怕,她以为自己再见到秦风会害怕,会陌生,会势不两立。
可都没有,她甚至挺想他的。
她只是闷着头,摩挲着手里的小酒盏不说话。
水莲花一声娇笑,轻声道:“二爷,你急什么呢?再喝一杯?嗯?”
陆暄暄细弱的告诉他:“秦大哥,我最近脑袋有点乱。”
“怎么了?是不是头又疼了?”
“不是,是好多事情,好多我也说不清楚的事情。”她轻声回。
秦风:“说不清楚可以慢慢说,若是你不想说,也可以不说,咱们不说从前,只说以后,好不好?”
陆暄暄想说不太好,可这三个字在心里兜兜转转,硬是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