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群走了过来,温声也劝着小华佗息事宁人,有个年纪略长的男人低声告诉小华佗:“你说你看上哪个姐儿不行,偏生跟那霸王争什么呐!?他如今风头正盛,我们都背后管他叫阴二,黑水如今都不行了,斗不过他。”
小华佗目光死死盯着二楼窗子,手背上的青筋毕现,死咬着嘴唇试图朝着藏花阁爬去。
二楼传来醉心声嘶力竭的哭声,陆暄暄垂眸看着小华佗往前爬,这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,却到底还是勾起了她心中的怜悯之情。
陆暄暄最终朝着二楼上去,门外围着壮汉,老鸨子站在门外和壮汉赔笑,拉着几个姑娘要招待他们。更远处,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,是水莲花。
与别人见惯不怪的眼神并不相同,水莲花目光流转,眉黛微蹙,往前走了两步,又犹豫站定,目光似有几分焦虑。
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围着几个壮汉,将他们带去了各自的房间里,陆暄暄趁机一把抓住了老鸨子的手:“醉心我赎了,你帮我去跟那杨二说。我多给你银子。”
老鸨子面露为难,压低声音:“爷,您这不是教我为难么,阴二我们哪里开罪得起呀,他说要哪个姑娘,你就是赎,也得等他先完事。”
“嘶——”地一声,一声裂锦之声自门缝中传来,接踵而至是醉心几近绝望的哭声。
那声音刺到了陆暄暄的耳朵里,她忍无可忍,再次撩起衣摆一脚踹开了房门,映入眼帘是醉心衣不遮体满面惊恐的模样,杨二霍地回首,怒视陆暄暄:“你是哪个?敢踹我的门?”
陆暄暄抱拳拱手,尊了一声:“杨二爷!”
杨二一愣,衣不遮体的醉心仓皇用被子裹住了身。
陆暄暄:“杨二爷,小弟平底山庄庄主倪大也是也,慕名杨二兄威名已久,特此前来一睹杨二爷雄风。”
这一句话说完,把杨二说楞了,庄主?什么庄?他没听清,可对方既然自称庄主,想必来头不小,杨二一时竟没发作。
陆暄暄:“杨二爷,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体贴入微?咱们男人来此都是找乐子的,不如让小弟给杨二爷引荐引荐这里的活色生香?小弟做东,今儿个愿与杨二爷交个朋友!”她顿住,笑着道:“顺便,聊聊一些生意场的事。”
陆暄暄话音未落,水莲花左手扶着门框竟接下了话茬儿:“爷,这倪庄主今日前来特地嘱咐我今儿个好生伺候着您,酒席都备好,您却非要这不识抬举的小蹄子。”水莲花媚眼一勾,尽态极妍,扭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朝着杨二走来,丹唇微翘,手臂柔软,蛇一样的缠在了杨二的肩膀:“今儿个,不如让水莲花好生伺候着爷,就不知道爷赏不赏这个脸了?”
脂粉的芬芳扑进杨二的鼻腔里,他骨头都酥了。
陆暄暄出乎意料望着水莲花。
杨二自上而下的扫了一眼戴着幂篱的陆暄暄:“倪庄主,想聊生意?”
陆暄暄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