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”
陆暄暄单挑右眉,颧骨微微向上挤:“啊?什么?”
秦风:“你喜欢他么?”
他重复。
陆暄暄探出脑袋:“你说谁?”
“薛宗晏。”
“薛宗晏是哪位?”陆暄暄感觉头皮有点麻。
秦风的手自始至终负在背后,他隐忍,克制,却无力自控脑海里纷杂错乱的心念,他为她当牛做马心甘情愿,不惜放下身段去做腌臜卑贱的活计,他甚至与她同床共枕而舍不得轻浮了她,他以为她只是害怕,却不曾想,她是源于不爱。
这对于心高气傲的秦风而言,无异于是一种羞辱。千言万语卡在他的喉咙,他咬牙忍着,倘若他听到她说一句喜欢,他立时立刻放她自由,任他们离开。
可她不承认,她装傻。
他如此待她,换不回她一句肺腑之言。
尽管他早已怒不可遏,可此刻仍不舍对她露出半分凶狠。
秦风反复想着她洗澡时哼唱着薛宗晏给她写的歌谣,总喜欢戴着那珍珠发簪,既那么喜欢,为何不逃,宁愿苟且?
舍不得什么?
银子?是了,大概是银子,她一向最爱钱财。看来自己在她心里大概当真与二牛不相上下。
秦风终忍不住,反复喃喃道:“珍珠......二牛......呵呵.....”他停顿住,满面戾气,仰头狂笑两声,自牙缝迸出:“好,陆暄暄!你既不承认,那你别后悔!”
他说完了话,一把锢住了陆暄暄的手腕,带她夺门而出,猛地踹开柴房,柴房里一道黑漆漆的暗门并没有关,秦风带着陆暄暄一路朝着暗门之中长驱直入,潮湿的浊气扑面而来,陆暄暄由着秦风拉扯着一路下长阶,危机当头,她竟毫无畏惧,只在心里冷静的思考:
什么情况?他喊自己陆暄暄?那就说明陆大山还没有招?但是薛宗晏是谁?什么喜欢珍珠?村子里倒是有个叫珍珠的小女孩,怎么这里头还有珍珠和二牛的事情?
秦风带着陆暄暄来在地窖,映入陆暄暄眼帘是三张无辜的脸,他们各自被堵住了嘴,绑在泡菜坛前,深陷在幽暗的环境里。这三个人目光出奇的一致,均向她投来求救的神情,陆暄暄的目光环视柳季榕,陆大山,最终落在伤势最终的小华佗的脸上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