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怀思通过后视镜看到，顾晗源还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“看什么？”沈遇安的声音响起，“你和顾晗源的关系，似乎一直很好。”
“……他是一个很好的人，也帮了我很多。”
“但，他看你的时候，眼神似乎不太一般啊，思思。”
姜怀思一愣：“啊？没有吧，我们是朋友而已啊。不，现在连朋友都不算了。”
沈遇安淡淡一笑：“你看不出来？”
“我……需要看出来什么吗？”
“算了，你这女人，一直都是又蠢又笨不开窍的。”沈遇安说，“当初我追你的时候，也没见你明白，现在更不指望你明白。”
“什么啊你就这样说我，我聪明着呢。还有，你追过我吗？你什么时候追过？你送我花了吗？给我买礼物了吗？求婚了吗？你就好意思说追？”
“一定要做到这些，才算追求吗？”
姜怀思点点头：“对啊！肯定啊！女生要的，不就是这样一种仪式感。”
“那，”沈遇安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，拍了拍她的脑袋，“你没看出来顾晗源的心思，也算是情理之中了。”
“顾晗源的什么心思啊。你在说什么，打什么哑谜啊……”
“你是真不懂，所以才会在晚上的时候，肆无忌惮的去敲他的房门，因为坦坦荡荡，问心无愧。”沈遇安说，“你这样，我是该放心，还是不放心。”
“我本来就坦坦荡……等等，”姜怀思突然明白了什么，猛地侧头盯着沈遇安，“你想觉得，顾晗源对我，有，有……他有那种意思？”
沈遇安只是挑了一下眉头。
姜怀思愣住了，整个人一动不动，像是被定住了一样。
顾晗源喜欢她？
沈遇安还看出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