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昀，“？？？”
这是用文绉绉的词说她唱的难听呗！
狗男人就是狗男人，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“都能编排我了，看来也没事了！”姜昀推了把他，示意他起来。
沈衍却没动作，他躺在姜昀的腿上，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，问道：“姜昀，你说我奶奶会死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姜昀老实道，“可能会，也可能不会，不好说。”
她不可能安慰沈衍的，希望越大失望越多。
沈衍低笑了一声，终于坐了起来，“你这张嘴硬的很，估计很难有什么事能拨动你的心吧。”
姜昀很想说网上那个热梗——
她已经在大润发杀了好多年的鱼，心早就坚硬如铁了。
但放在这个环境下，她发现自己说不出口。
“死了……就死了呗……”她声音轻轻的，眼神追忆，“有些人死了，可生活还得继续啊。”
沈衍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，想到她的身世，拍了拍她，“你忙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可当姜昀转身的时候，表情“唰”的一下像是糊了层浆糊，阴沉到了极点。
如果当初妈妈出事的时候，也能有人陪在她的身边，或许她也不会过成现在这副最糟糕的样子吧？可是，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？
姜昀漫无目的的走着，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白辰的办公室，看到他，白辰有些紧张的将桌上凌乱的文件塞胡乱的收拾着。
“小……小昀，你怎么忽然来了……”
沈衍方才的模样像是在姜昀心里扎进根针，让她喘气都难受，所以她主观意识来找白辰，想问问沈老太太的病情，也想请他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