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曲丽萍感受着口中的坚硬渐渐变得绵软，就知道林凡的心情肯定相当不好，而一句郭市长，她也猜得到是谁。
“不算为难，只能算干扰或者提醒吧。”
林凡放下手机，心中烦闷的他又不能去找陈嘉仪商量，而每次跟郭宝明见面，他都会被这家伙的举动干涉到自己的思维。
“郭宝明工于心计，绝非善类，当初看着自己老婆被侯长耀玩弄，他真的一直保持笑容，每次想起那个笑容，我都觉得可怕，也正因为如此，侯长耀才没有刁难他，让他才从副市长成为了常任副市长，这一步跨出去后，我记得侯长耀说过，他一定会后悔这件事，现在看起来，果然都应验了，最终他的倒台，跟郭宝明脱不了干系。”
曲丽萍回想起那一晚郭宝明的笑容，到现在都感觉后背发凉，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还能笑得那么开心，林凡自然也无法做到，他只能叹了口气道：“所以越往上，怪人就越多，现在郭宝明这么喜欢玩别人老婆，应该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创伤吧！”
“谁知道呢，反正我知道上面的人，往下看的时候，人都已经不是人了，身在这个圈子里之后我才知道，什么叫人命如草芥，所以我已经想通了，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不错了，如果能平安退休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。”
帮着林凡清理卫生，曲丽萍也跟他述说了以前几次刻骨铭心的变态事情，而之所以没有让谢志福坐在对面，看着自己被玩，完全是因为他的级别太低，难堪重任。
“抬头看都是屁股，低头看都是笑脸，这事有点意思，虽说我脑子里现在这个想法也有点变态，但现在我也别无选择。”
林凡将香烟掐灭，吐出一口浊气，谁会想到，原本臣服的曲丽萍竟然都会隐藏着这种深层次的秘密，又何况别人呢。
“什么想法？”
彻底归心的曲丽萍忍不住好奇的看着林凡。
“与天斗，与地斗，与人斗，其乐无穷，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！”
伸了个懒腰的林凡，掐了掐曲丽萍的脸蛋：“我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也从屠龙少年变成恶龙，但我可以答应你，过几天去你家，睡谢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