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两京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勋贵了。

    老秦道:“行了,你别哭了,你再心疼孩子,能有人当娘的心疼?孩都这么大了,东都离东京也不是很远,若是想了,坐飞机也就半天的事情,又不是要走个十天半个月的。”

    秦秀英瞪了老秦一眼,“行,就你会说,我不说了行吧!”

    眼看老两口拌嘴,秦秀英也是叹了口气,随即牵着女儿秦清回到了别苑。

    这孩子的名字取自秦墨曾用的化名,李清照。

    兄妹二人各取了一字。

    “娘,哥以后还会回来吗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会呢?”秦双双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因为他们都说,哥现在去继承乾王的位置,以后就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他是什么王,他都是我儿子你大哥,我让他回来,他就得回来。”秦双双其实有些庆幸儿子不满十六岁,否则就要跟自己那些侄子一样,尽数去深入学习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的革新尺度很大很大,大到连百姓都有些于心不忍。

    可三位皇帝依旧不管不顾,更是多次发表言论,说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。

    所以这一股洪流越发浩大,在百姓的支持下,越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
    秦墨很清楚的,这世上是不会有感同身受的,勋贵永远不知道百姓的疾苦。

    强迫他们去看看民间,去看看百姓的生活,让他们从一个农民当起,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二十四节气,让他们不把天下大同当一句空谈。

    再好的策略,那也要这些人去配合,去引导。

    秦墨能容忍这些庸碌的人当官,但是不能容忍他们傲慢,高高在上,眼中没有百姓。

    更不能容忍他们视百姓为刁民。

    大明开国二十年,就已经有了这种现象,未来只会愈演愈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