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有些紧张,但是他来时已经想过爷爷会问什么问题,所以听到秦墨的问题,他第一个说道:“回爷爷,孙儿心中的大明,应该是积极向上的。
在太爷,爷爷,还有父亲主张的基础上,更加稳定的推进大明的百年计划。
当然,孙儿也有一点心得,那就是加快天下一统的脚步。
哪怕激进一些,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。
天象,新南道脱离,归根结底,还是血脉的问题。”
听到这话,在场的人都倒吸口凉气。
这也敢说?
这是能说的吗?
在天下大同的大环境下,天下百族是一家,谁还敢把血脉轮,把族群论拿出来说事?
可秦川不仅说了,还堂而皇之的拿到明面上来讨论。
他们暗暗观察太爷和爷爷的表情,发现二人一个正积极叨肘子,一个则静静倾听,并没有太多的表情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秦墨掏出烟,给老秦点了一根,又给秦有德点了一根,看起来很是随意,好像这就是一次普通的家庭闲聊而已。
“孙儿不是极端者,但孙儿觉得,想要彻底根治所有的问题,唯有从源头解决问题。
哪怕有朝一日,天下在变,那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。
就算世界再度分裂,那总会有一个人站出来,收服失地。
爷爷在处理天象问题上,就是这么解决的,移民的根本还是以秦族治万族。
当然了,如果把眼光放长远一些,天下各族融合,需要很多的时间,或许百年,或许两百年......”
“那你怎么做?是不许他们繁衍吗?”秦墨放下筷子,“激化的矛盾怎么解决,杀戮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