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李氏摇摇头,她知道,徐缺醒来的希望很渺茫了。

    不是他们矫情。

    生别远比死离更让人绝望。

    秦墨紧紧咬着牙关,双目有些红,他很清楚,如果徐缺再不行来,就再也没机会了。

    他愿意送长辈最后一程,是因为,他知道人终将离去。

    而同辈人离开,他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他将床头柜推到一旁,又找来了一条椅子,往椅子上一站,“来来来,都找个位置做好了,我,兰陵笑笑生,开讲啦!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李勇猛默默地起身,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徐李氏捂嘴失声痛哭。

    徐家子弟,都乖乖的坐在那里,紧紧抿着嘴,生怕哭出来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知道,兰陵笑笑生,是秦墨很多年前的笔名,但是他已经很久不用了。

    自打那位老爷子离开后,这笔名就弃用了。

    他说过,以后再也不用这个笔名说书。

    那以后,他别说用这个笔名,就连说书也未曾听过。

    而今日,秦墨再次弃用这废用的笔名,足见徐缺在他心里的地位。

    “诸位列,我许久不说书,这门手艺怕是生疏了,要是有讲的不好的地方,还请诸位多多担待。”

    秦墨拱手,看向四方,“废话不多说话,发车了!”

    众人都打起精神。

    秦墨说的故事,的确是新故事,闻所未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