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冲笑了笑,“窦郡王能来,难道某就不能来吗?”

    窦玄龄猛然一惊,旋即倒吸一口凉气,指着公孙冲道:“我懂了,你爹还真是鸡贼,在京城里不断的跟秦小子作对,背地里却把你送来了西京。”

    这意味着什么,窦玄龄能不清楚?

    意味着整个大乾官场,就没有秦墨的敌人。

    想想还真是可怕。

    当初公孙无忌跟秦墨闹得不可开交,连府邸都被秦墨给炸了。

    可结果怎么着?

    还不是偷摸着跟秦墨处关系?

    公孙无忌必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。

    私心重啊。

    “是太子宽宏大量,才收留某!”公孙冲道。

    “哎!”窦玄龄摇摇头,连皇亲国戚都过来了,他来这边似乎也没必要有太多的负罪感。

    人都有从众心理,窦玄龄也一样。

    他也没跟公孙冲多说,毕竟他打心底不喜欢公孙家的人。

    之前在大乾是没法避过,现在不同了。

    公孙冲在不在这里,跟他没有半文钱关系。

    也就两三天的时间,窦玄龄就习惯了在大明的生活。

    说实话,在大明生活,跟大乾没有太大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