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的很简单,继续保留赞普的位置,而真正的统治,则由九州王来管理。

    从名义上来说,赞普是南番主人,而九州王则是赞普的合作对象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册封李双安为番州王的原因。

    以为番州这个地方,必须下大功夫治理,不是靠一代人,两代人就能完成治理的。

    可能需要三五十年,乃至更久。

    赞普的存在,或许......会增加治理的时间和成本。

    秦墨解释给李双安听,“这就是我的想法,当然,若是你觉得不合理,我也可以继续让你当番州王!”

    李双安摇头,“不用了,就这样挺好的,只要番州的百姓安居乐业,是谁治理番州,我并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以他对秦墨的了解,自己的子孙后代,只要不作出太过分的事情,还是能够享受荣华富贵的。

    如此,就够了。

    “你理解就好,东西合一,看似是前无古人之举,可压力也同样大,想要消除一些隔阂,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
    别说国与国之间的隔阂,就算是中原,一地也有一地的习俗,一地也有一地的习惯。

    这就是隔阂。

    从乾州到西京,陆地加上大海,近十万里的疆域,如此广袤的疆域,需要多少人来治理?

    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消除隔阂,让所有人都认同大明,将自己视为,自己才是大明之民?

    更别说这些人中,有多少民族,信仰,他们各不相同。

    如果我继续沿用之前的方法,那么大明只是名义上的被他们尊称,实际上,这种一统,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一场灾难,或者一场兵灾,这些地方就独立了。

    这不是我的本意,我也不希望看到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