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正统国,倒像是反派一样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只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或许,这既是秦墨的手段吧。

    不过,秦墨既然来了,那必然就会碰上。

    若是碰上了,他必然要大骂秦墨一顿。

    死就死了。

    李道远这么想。

    李存功也走了。

    最后李新也懒得拉架了。

    两个老匹夫见看戏的人都走了, 自觉无趣,也懒得动手了。

    “打啊,怎么不继续打了。”余伯施愤怒道。

    “不打了,没有观众,打赢了也没人知道我赢了!”唐坚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,“我还是那句话,咱们要死,不要拉着大多数人一起死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众志成城,让人很感动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,大家都很清楚,没希望了。

    我可以死,那是因为我想保全自己的忠义。

    历史上会有我的名字。

    但是那些无名的百姓,将士死了就死了。

    历史并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们的忠义只会在书上出现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