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苦笑一声,急忙搀这秦秀英坐下,随即看向自己的女人们,最后目光落在了憔悴的初蕊身上,叹息道:“也罢,既然你们过来了,我也不隐瞒了。
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教好孩子,才让他犯下大错。
这小子,在东南,挪用公款,供自己响了,收别人的贿赂也就罢了,还贿赂东南的官员。
以这小子为首,在咱们大明的东南,形成了一个利益网,这些人盗用国家资产,中饱私囊。
这也就罢了。
这小子两年时间,纳妾二百,其中八成都是被迫的。
那些女孩子被羞辱了之后,只能嫁给他,可也有一些刚烈的,那些女子,大多数都不在了。
怕事情爆出来,他就利用自己的权力,将那些知情者,弄进了监狱之中。
涉及到的命案,超过了一手之数啊。
那可都是我大明的百姓,是供养我秦家的子民呐。
这也就罢了,还有一些罪,我都羞于说出来。
用罄竹难书都不知足形容他的罪过。
他还跑去你们面前哭诉,求情,他有什么资格啊。”
听到这话,众女都觉得不可思议,毕竟孩子都是从她们跟前长起来的,有天心,风哥儿,火麟儿,牛犊子,他们珠玉在前,他们便以为,秦家的孩子都是好的。
就算比不上自己的父辈,祖辈,却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
谁能想到,这当中居然出了这么个畜生。
初蕊两脚一软,直接瘫倒在地上,如此罪孽,她甚至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秦秀英也是震惊不已,难怪最是疼爱孙子的秦相如都让他不要插手。
那可是大明第一孙子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