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摇摇头,“贬为庶人,已经是我翻阅族内规矩最轻的处罚了,让他进监狱,那也是便宜他了。
我不仅要三司连同宗人府会审,我还要亲自审他。
国法上有规定的,他犯了什么错,自然就会受相应的惩罚。
国法不可触犯,不管是谁,都不可以践踏大明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公平公正!”
萧鱼柔听懂了,她知道,秦墨是铁了心要办了秦鸣。
方莼也蹙眉,方才来的时候,她想了很多话,可现在根本说不出口。
李玉漱道:“那是你自己的孩子!”
“真因为他是我秦墨的孩子,我才更要公事公办,若是天下人都觉得皇帝的孩子可以滥杀无辜,可以强抢民女,可以盗用国家资产,那这大明离完蛋也不远了。
我该如何去面对那些信任我秦家的百姓?
我该如何去面对,那些信任我的大臣?
难道我该双标吗?
这混账东西,贪图享乐也就罢了,他有着能耐,为何不像自己的兄长一样,去战场上杀敌,杀一千一万,都行。
世人还赞他是英雄。
可现在呢,说他是狗熊都是侮辱狗熊了。
他在自己的国犯下这种滔天大罪,不是打我的脸?
他做这些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是我秦墨的儿子?
怎么没想到会让他的父亲难做?
怎么没想到,国法不可践踏,不可容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