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二人离开后,病房内只剩下二人。
“都督,咱们是大乾的罪人吧?”李安康这么说。
“应该算是吧?咱们没有守住月氏,没有守住南番,连吐谷浑也丢了,咱们.......是罪人。”尉迟信雄哽咽了起来,“怎么会这样呐,这才两年不到啊。
我的国家怎么变成这样了,为何啊。
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就变得面目全非了。”
李安康眼眶也湿润了。
是啊,怎么突然就变成这般了。
他的国家风雨飘摇了。
父亲不在了,若是国也没了,他们都是无家,无国的人。
这一点,跟大周那些遗老何其的相似也。
而最终那些遗老如何了?
他们还是低头了。
历史好似一个轮回,谁也绕不过去这个坎。
听到尉迟信雄哽咽的声音,李安康也大哭起来。
他为自己大哭,为这个国家大哭。
没希望了,已经没希望了。
.......
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哭声,秦天不由冷笑,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秦黑摇摇头,昔日,他为大乾卖命,未尝没有真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