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晚上子时都不黑天,到了寅时末,就天亮。
不怎么好休息。
但好处也很明显,白天时间长了,要是有人突袭,也不容易。
侍女过去,搀扶冒顿起来方便。
一旁的阏氏还在熟睡中,她是真的太累了。
“更衣!”冒顿道。
侍女道:“单于昨夜只休息了两个多时辰,还是多歇息一下比较好!”
冒顿年纪大了,觉也没有以前多了,便说道:“少说废话。”
侍女也不敢再多嘴,急忙伺候冒顿更衣。
等冒顿穿戴整齐后,草原上也度过了黎明前的黑暗。
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。
走出营帐,微风拂面,让人不由得精神一震。
营地之中依旧鼾声如雷,冒顿也没有吵醒他们。
巡逻的队伍看到冒顿,也是急忙的行礼。
冒顿摆摆手,“你们继续巡逻,我走走!”
就在冒顿在军营里闲庭信步的时候,不远处的山侧旁,却来了一批不速之客。
秦墨拿出水壶猛灌了一口,从丑时一直赶路到寅时末,整整六七个时辰,
行军一百多里地。
他咬着肉干,趴在草地上,观察着前方的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