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不是第一次结婚了,心里却格外的着急。
“憨子,你别急啊!”窦遗爱道:“你看我,多淡定!”
“靠,是我结婚,又不是你,你懂个屁啊!”
秦墨特想看看方莼着新衣,涂胭脂的样子。
“没人比我更懂结婚!”窦遗爱拍着胸脯道:“我也是纳了二三十个小妾的人了,这一点我比你强多了!”
“我儿子比你多!”
一句话,就把窦遗爱的骄傲瞬间瓦解!
然后,就蹲到角落里,默默的抽烟,拔着草地上的草,“太扎心了,那疼往哪儿戳!”
不一会儿,那一块就被窦遗爱给拔秃噜了。
而此时,营帐之中,高要正在为方莼梳洗,扮装,“你说你,还没好透呢,这么着急作甚?
不要命了?
我知道你很想嫁少爷,总要把自己身体要好来不是?”
“假太监,你知道吗,想要嫁一个人,是迫不及待的。”
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方莼笑着道:“况且这里是小海,是草原深处,谁也不知道敌人会不会过来。
我怎么能让他在这里冒险呢?
我自己的身体,我很清楚,经过这半个月的休养,行路是没问题的。
就好像你,估计就算你死了,都不愿意让妙云受伤吧?”
高要沉默了,她看着略施粉黛的方莼,是那样的英气逼人,只不过,这英气碰到秦墨,就被打磨的圆滑,变得更加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