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得延族,如得臂膀也!”李越道。

    徐敬宗也是笑着捋了捋胡须,“殿下,眼下最重要的是赢下这一战,其他的咱们都往后推一推!

    秦墨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自己现在功高震主,赏无可赏,必然会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殿下写信求他,他必然会焦虑。

    去了还好,若是不去,那便落人口舌。

    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他呢?”

    李越点点头,心中的焦虑也淡了不少。

    徐敬宗说的对,逞一时胜利,没用。

    “孤明白了!”说着, 李越冲着徐敬宗拱拱手。

    徐敬宗心想,自己献策,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吧?

    李越到时候必然会在陛下的面前提起他。

    “延族,你且安生呆着,孤先走了!”

    “微臣恭送殿下!”

    离开大理寺,李越觉得天都蓝了。

    他回到东宫,急忙写了一封信,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去岭南。

    以现在的交通便利,七天内定能送到秦墨的手上。

    是夜,李新来到了窦府。

    窦玄龄亲自出门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