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鱼柔乔装打扮一番,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样子。
就连断臂,她也想办法在袖子里填充了东西。
好在此时是冬天,穿着大衣,也没人探究这些。
她花四百两重金购得一张前排座,据说,这黄牛,都是歌剧院的人。
普通一张票百钱到十几两不等。
黄牛出来后,几百两都炒了出来,黑心的很。
她检票走进歌剧院,坐在前台,心里也有些紧张,生怕自己露馅了。
周围人声鼎沸,呼唤着赵曼筠,让她尽快上台。
回想起这些年的种种,她心中早就不恨了。
说到底,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,又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这些?
到底是如袁天罡说的那般,一念佛,一念魔。
她当年虽是被逼迫,可内心深处,未尝没有过更深的想法。
上了船的人,又怎么能说不了解波涛的汹涌?
很快,暖场表演开始,看着那些歌姬,萧鱼柔脸有些红,这也太俗了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暖场,终于等到赵曼筠上台。
可她却带着面纱,从仪容体态,乃至声音来说,她都跟赵曼筠很相似。
可赵曼筠是她一手带大的。
她自己带大的孩子,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