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生气的道:“我是你爹啊,把饭喂你嘴里还不行,还要我嚼烂了是吧?”

    李越拉了拉秦墨的手,“憨子,你别气了,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。”

    “滚开,别恶心我!”秦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“总之我告诉你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啊,憨子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这一战,把咱们前两年的努力都快打没了,你这个狗屁贤王,现在成了乌龟王了。

    别说做兄弟的不够意思,摆平了岭南的事情后,你要是还这个死样,你该就藩就藩。

    就算强行让你上去,你也做不好皇帝。

    满脑子都是女人,你能成什么事?”

    李越被骂的不敢吭声,心里憋屈极了,“我数次向父皇写信要人,父皇都没有应允,若是父皇给我人,我也不会无人可用!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秦墨差点没吐血,“勇猛跟大宝他们不是在镇守驿道就是在戍边,小柴跟小窦跟我去了倭州,父皇派谁来合适?

    当初是你自己要来岭南的,谁逼你了?

    十四去川蜀,身边就几个人,人家现在把当初吹得牛都兑现了。

    你呢?

    脸都快扇肿了。

    你还有脸怪父皇。

    新法最重要的是什么?

    是公平!

    父皇信任你,才让你来岭南,才不愿意别人过来插手岭南,让你自由发挥。

    做得好,便是璀璨夺目的大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