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氏兄弟的大军只不过朝着城门放了几箭,守城的将士就投降了。
他们都是从大乱之年活下来的,昔年都是骁勇的将士,难道连一日都守不住?
说出又有谁信?”
崔友仁道:“秦墨,可是越王的奏报却不是这样的。
你这番话要是传入岭南,那些人会怎么想?
你这是逼着他们反啊!”
“这就是叛逆的高明之处,搅黄了这趟水,若是越王早知道冯氏兄弟的计谋,也不至于上当!”
秦墨冷哼一声,“难道我不这么说,他们就不反了吗?你信不信,再有两日,还会有更多的州郡被叛逆攻占?”
“秦墨,你休要胡言乱语,难不成在你眼里,岭南就没有忠义之士,我大乾的将士都是废物不成?”公孙无忌怒声斥责。
“岭南多是土人和僚人,要么就是流放的罪民,他们仇恨大乾,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不说大乾,就算往前推个一千年,岭南都是这样。
每逢天下大盛之年,岭南便平安无事,可一旦朝廷陷入危难之中,岭南必会成为祸患。
这是为什么,我相信你们都清楚。
无非觉得岭南是个偏远的地方,又毒瘴从生,根本没有把岭南放在眼里。
只要他们不闹事就可以了。
所以,才会随之任之!”
“你说再多,无非是给越王开脱,越王在岭南一年了,所作的一切,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,你总不能说,他在岭南做的好吧?”崔友仁冷声道。
“你哪只狗耳朵听到我说他做的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