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皇帝开着会,你举个手,说要去茅厕吧?

    而且上朝真是体力活,有时候一站就是两时辰,年纪大的还有软墩可以坐,年纪小的就只能硬挨着。

    据说李源当朝的时候,大家都是坐着上朝的,可惜老六上来后,觉得这样不像样,而且经常有人打瞌睡,就不予许坐着上朝了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,又皮痒了?”窦玄龄都无语了,“老秦,你可千万别听你家混小子的话。”

    见老秦动摇了,秦墨压着声音道:“爹,我可要给你赚亲王了!”

    “不了,我儿说的有道理!”秦相如吓得摆摆手,“你们先去吧!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找参呢!”窦玄龄叹了口气,“那老夫就不客气了!”

    “哎哟,窦老弟,哥哥我感谢你!”秦相如乐了,“那个尉迟啊,你也跟着参一参!”

    尉迟信雄都好些日子没跟秦相如说话了,上次在车厢里,真的被秦相如给气到了。

    据说回去后,差点没把自己的大小号给打废了。

    “你让老夫参就参?老夫又不是御史,你休想给老子挖坑!”尉迟信雄黑着脸道:“你死都别想老夫参你!”

    “爹,算了,尉迟伯父也是在乎你们的情义!”秦墨笑着道。

    “老夫跟你爹有个屁的情义!”尉迟信雄火的很,心中暗骂,必须把秦家老狗和小狗一起参一本!

    “尉迟伯父,我知道,你就是嘴硬心软!”秦墨见尉迟信雄气的吭哧吭哧的,也不管他,拱手向其他人道:“诸位伯父,劳烦诸位多参我爹一本,我们父子,绝不解释!”

    窦玄龄直呼好家伙。

    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俩父子,没事找事呢。

    “行,那老夫就不客气了,先参你一个藐视朝堂,再参你一个目无君上,最后,在参你一个目无法纪,狂悖自大!”窦玄龄道。

    “好,不愧是御史大夫,就是思路清晰!”秦墨竖着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