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莼也不住的道:“总管,我,我也是旱鸭子!”
“也是,北方旱鸭子多!”秦墨也没有强迫,而是说道:“等夏天过了,咱们就离开天象国,让京城那边过来接手。
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,这破地方,我是半天都不想呆了。
小柴,小窦,你们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“那还用说,肯定是跟你走啊!”窦遗爱看着冒头的侍女,等她喘了口气,又再次将她脑袋摁了下去。
“秦大哥,跟你走,这破地方,我也呆够了!”虽说,他们在天象国,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但出门在外的,谁不想家?
“嗯,我们先回南番,再回岭南,到时候我就退休了,什么都不管了。”
“憨子,带上我呗,我也觉得忒没意思了,打战都打腻了!”窦遗爱道:“咱们就跟以前一样,在京城为非作歹!”
“放屁,哥们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吗?”秦墨怪笑一声,“哥们要斗鸡遛狗,写写小说,看看歌剧,弄弄小发明,再教一教学生。
每天在夫人们的香裙边睡到自然醒,无聊了就去钱库数金子玩,打儿子玩。
多痛快啊!”
窦遗爱吞了吞口水,“憨子,必须带我!”
柴荣也心神向往,“秦大哥,务必带上我!”
“好说好说!”
秦墨伸了个懒腰,就被几个侍女抬到了睡椅上。
看着秦墨跟烂泥似的,方莼气不打一处来,这个臭东西,再也没人比他更享受了。
“对了,六扇门那边有方女冠的消息吗?”柴荣突然道。
“没呢!”秦墨叹了口气,“都找遍了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躲起来了!”
窦遗爱一个哆嗦,侍女再次露头,他长叹一声,从水里爬到了岸边,用果汁漱口,吐到了一旁侍女的双手里,道:“憨子,你说你,都找了她这么久了,也没有半点音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