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源头上将南番和大乾捆绑在了一起,这不是出卖祖宗是什么?”大论东赞越想越不对劲,处理政事也心不在焉,特地等晚上过来,问个清楚!

    “我不接受当如何?继续开战吗?让南番沦为北奴和大乾角力的战场?”李双安道:“两年前,南番的精锐就损了许多,现在那些邦国自立,我手中可用之兵不过八万人,其他人都镇守在边界上。

    你让我怎么打?

    北奴人还在一旁虎视眈眈,若是引来大乾军队,南番顷刻间就会被打烂了。

    莫说十年,就算是五十年,都难以恢复原样!”

    李双安放下了手中的奏折,继续道:“大乾人武器你也看到了,南番已经慢了不止一步了。

    正如你看到的,他们能让我飞起来,也能让千千万万的士兵飞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飞起来,越过城墙,投下手雷,我们拿什么抵抗?

    没有手雷,他们还有山地炮,还有步枪,南番扛得住吗?

    辛饶带了两万多人来,四千大乾将士,百息时间,就斩杀了近半。

    那些叛逆甚至连大乾将士的衣角都没有摸到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李双安顿了顿,问道:“大相,若我们在战场上,用胜过乾人几倍的兵力,可能赢?

    若大乾攻城,我们的城墙,能否守住?”

    这接二连三的反问,让大论东赞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问自己,南番受得住吗?

    他想了很多种办法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。

    现在的南番,不是大乾的对手。

    大乾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可以被南番逼着和亲的大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