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双安神情凝重,这个问题,大论东赞也说过,但没有说的太详细。

    如果要推翻赞普的权政,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祖祖辈辈都是这么来的,否认赞普权政,就是否认自我,否认祖宗。

    南番还不暴动?

    “那姐夫,有没有合适的办法解决?”

    “你别急,办法肯定是有的!”秦墨道:“要说南番也是个包容能力强的国度,最开始信奉各种原始教派,后面从古雄象国,引进了苯教。

    苯教开枝散叶之后,又从泥婆罗引进了属于天象国的佛经教义。

    你爹就聪明多了,借大乾的势,引进大乾佛法。

    再加上姑母的威势,这才遏制住了苯教的发展,完成了南番国内的平衡。

    所以,他这个赞普,才能够凌驾宗教之上。

    但是姑母回了大乾,大乾佛教的主心骨没了,可你父亲有威望,有战功,是统一了南番的英雄。

    所以苯教也不敢生事,新老贵族,也老老实实的。

    但你不行。

    你有一半大乾的血脉,也没有战功,新老贵族对你都不服气。

    他们唯一惧怕的就是你在大乾的靠山。

    他们面服心不福。

   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苯教肯定在暗中散播,你是大乾走狗的言论,加剧民众对你的怀疑和厌恶,对吗?”

    李双安惊了,“姐夫,你,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