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玄龄也是感恩戴德,肝脑涂地。

    思索再三,他说道:“屈突尚书计谋没错,的确是一石二鸟之计,但损伤的,是双安世子的威望。

    一个软弱的赞普,是不可能得到南番各族认可的。

    洛布扎堆在世时,高原上,可没有谁敢跳出来闹事。

    现在洛布扎堆死了,高原就乱了。

    如果洛布扎堆带着南番归乾,那么,阻力肯定比双安世子要小。

    咱们既然是让南番和平融入,那战争手段就要放在第二位。

    景云之谋,在南番的确有操作的空间。

    此法若是成功,能够深植双安世子在南番民众心中的地位,也能够进一步的带动两国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窦玄龄顿了顿,咬牙道:“诸位应该都看出来了,这就是天人感应,只不过,景云改了改,把双安世子,变成了我大乾降下的神灵。

    在双安世子之前,洛布扎堆,南约之流,也未尝不可以是大乾的神灵。

    一旦南番百姓接受这种说法,下一步就可以说,南番之民本就是的大乾神灵治下之民!

    追溯根源也好,接纳性也好,必是一等一的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战争来的快,但春雨润物,向来是无声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真的能行吗?”杜敬明持着怀疑道:“仅仅靠这些宣传,就能改变南番数百年的信仰和习惯?”

    “你没看景云信中写了,南番的苯教传承自古雄象国?在南番有几十种原始苯教。

    这些苯教,倒是跟咱们大乾上古时代的萨满有点像,这么看,原始的很。

    不像我们大乾的道教,佛教,能够自圆其说,根源渊源。”窦玄龄捋了捋:“但是,我听说,洛布扎堆离死后,苯教出现了一个叫辛饶法师的人。

    此人结合大乾佛教,原始苯教,天象国佛教,创建了辛饶苯教,自称教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