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王,瞧你说的,危机伴随着机遇,陛下要的是能干事的官,而不是享福的,若如此,还改宗亲制度作甚,让他们在陇右养老不痛快?”

    秦墨哼哼道:“别急,听我说完,宗亲制度,流官制,吏制改革,都是相辅相成的。

    包括我接下来要说的继承法,有了前面的革新,那么立贤为主,就有了基础。

    只要确保上来的人,有能耐,是纯正的皇室血脉就行了。

    记住了,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!”

    四个人不由挺直了背,就像是听老师讲话的学生,无比的认真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吧,以后他们如果想当皇帝,那就必须得有自己的明确方针,而不是我是嫡子,这皇帝我做定了。

    每一个皇帝上位,都必须要有自己的主旨,他可以选择发展民生经济,教育基础设施,亦或者是开拓国土。

    有了主旨,手下的人才能朝着这个目标去奔。

    当然,孝是根本,可孝不能作为治国的方向。

    未来,谁能让大乾富强,让黎明百姓过上好日子,谁就拥趸他。

    虽然肯定会有权力倾轧,但堵不如疏,捂盖子是没用的,还不如引导他们!”

    四人久久不语,直到秦墨拿出了自己写的法案。

    几人看完之后,有震撼,有叹服。

    虽然很多条在他们眼里都非常的大胆,可每一条又能自圆其说,相辅相成。

    甚至每一条法案后面都有备注说明。

    相比秦墨的法案,他们的就不够看了。

    “景云,我还有一个问题!”李道远道:“后宫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