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七牛道:“起先,他说是送去码头的,可是我们的人跟去了,的确是上了码头,也上了船,可是在码头五十里处又上了岸!”
“证据确凿?”
秦墨道:“每出产一批盐不是要登记,然后再送去仓库?”
“没有证据,但的确是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,卑职也不敢乱说,也害怕自己猜错了!”
陈七牛苦着脸道:“我也不清楚,查了账,的确不少的!”
秦墨眯起了眼睛,顿时就懂了,看来晒盐厂有内鬼!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?”
“张将军上午又派人过来,说下午要派人过来送盐!”陈七牛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!”秦墨点点头,“以后除了盐厂上班的人,还有我,其余人一概不得入内,不听劝者,直接射杀,明白了吗?”
“是,卑职明白!”陈七牛知道,如果不说,秦墨总有一天会查到,到时候他就完了。
秦墨也没离开晒盐厂,跟陈七牛交代了一句,让他不要阻拦那些人进来送盐。
交代后,就在旁边刚刚修建好的平房里喝茶。
方莼蹙眉,“他先是走水路,又上岸,那岂不是中饱私囊?”
“是!”
秦墨点点头,“看来,我是小看老张了,也小看他后面的人了!”
想想也是,三个月两千多石细海盐,可比盐井里出的粗盐好得多。
老百姓吃的粗盐味苦而且杂质多。
盐也不便宜,穷苦地区的老百姓只能用醋布,除了盐产量小,也跟盐贵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