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王,别打断他!”余伯施心痒痒的很,这种听一半就岔开的感觉,真难受。
李道远连忙闭嘴。
“老余,好兄弟!”秦墨竖起大拇指。
余伯施都习惯了,也懒得跟这个没大没小的玩意计较。
“智,就是智慧,有明显智慧缺陷的傻子,就不用参与竞争了,没意义!
不过学习过程中,要让他们学会独立思考,而不是成为某个野心家的思想傀儡。
劳,就是劳动,身体力行,培养他们自己动手的能力。
陛下把孩子们都放我这里,就算是小十九,都能自己穿衣叠被,甚至是洗衣。
他们还知道如何种植,收割,做一些小手工。”
秦墨顿了顿,说道:“试问,一个独立思考,体魄强健,聪慧,品德良好,自主能力强的继承人,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?
最关键要让他们有个正确的三观,比如我大舅子,跟那个称心,这都什么牛马啊。
你们能接受未来的皇帝有这种嗜好?”
三人都开始思索起来。
这倒是简单了,把君子六艺相同点融入,不同点提炼,完善科目,然后下放之前,来一次考试。
有心的人自然会努力,无心的人,努力也无用。
这管理法案,当真是厉害,公平公正,能力强弱,一看便知。
“老夫,受教了!”余伯施起身,拱了拱手。
杜敬明气归气,但没办法, 人就是点子多,他儿子要有秦墨一半聪明,也不至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半年都不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