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秦墨在这一块,也比他们懂一点,就把这些军医召集起来,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把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,但是秦墨剖腹取箭镞,针线缝伤口,已经得到了印证 ,所以他们都非常认真的记下来。

    然后再统一传授给军医营的新人。

    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,将城外的鲜血冲刷,生石灰遇水发热,城外雾气铮铮。

    在西宁城外三里处,有一座京观,由战死的吐蕃士兵人头垒成。

    在生石灰里滚过后,狰狞的脸上粉扑扑的,跟倭国的艺伎似的。

    “憨子,你怎么跑这来了!”这时,李越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钦陵赞卓派了使者过来,这会儿正在王叔军帐里。”

    “哦?他们还有胆子派使者过来?都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三前天的夜袭是误会,他们收到消息,说吐谷浑的叛军要对西宁城不轨,害怕我们有危险,所以过来驰援!”

    秦墨差点没笑出来,“这种掩耳盗铃的借口,他们都说出口?把所有人当傻子?”

    “他们还说,不愿意跟我们打,他们也是被吐谷浑叛逆放出的消息给误导了,为了表示诚意,他们愿意送牛羊各两千头。”

    “成郡王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把钦陵赞卓派来的使者砍了!”

    “那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王叔叫我过来找你啊!”李越压着声音说道:“你爹来了密信,他已经联合了匈奴那边不少部落,还跟鲜卑取得了联络。

    你也知道,匈奴击败鲜卑后,就跟羯、氐、羌联合在了一起,到时候他们会拖住匈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