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秦墨,已经踏出了第三步,“闻说双溪春尚好,也拟泛轻舟。”

    第四步,“只恐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许多愁。”

    秦墨伸出四根手指,嘴角含笑,“赵大家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赵曼筠心神剧震,这李清照究竟是何许人也,作的词,竟如此的烧心烧肺。

    她也明白自己刚才想的有多愚蠢,这样的词,又有谁会舍得卖?

    若说,先前那一首,是化不开的愁。

    拿这一首,便是悲痛万分的愁。

    能做出这等诗词的人,必然是历经过大苦,看惯了世间百相,才能够微笑的坦然面对。

    “这首词叫什么名字?”赵曼筠眼含泪光。

    “春晚!”

    “好名字!”

    赵曼筠看向秦墨,眼底没有邪色,反倒是透着一抹好奇和玩味之色。

    能进她房间的人,一只手数的过来,那都是名动京畿的才子。

    可这东山李清照,却是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他们进到自己房间,不是故作矜持,就是卖弄才华,为的还不是一亲芳泽。

    可这李清照,确实......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先前那一首叫声声慢.寻寻觅觅,加上这首春晚,足以让赵大家名传天下!”秦墨道。

    赵曼筠起身,郑重一礼,“是曼筠见识太浅薄,李郎君勿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