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!”
李越直接顶了回去,“臣弟在帮太子纠错!”
李新怒急而笑,“纠错?哪来的错?”
“这一件事,从头到尾,就是个错误!”
李越昂着头,和李新对视,“秦憨子种出逆季节青菜,是因为想让父皇和母后吃上新鲜的蔬菜,皇宫每日的供奉,难道太子没吃吗?
这等孝心,便是苍天知道了都会感动,又怎么会降下天谴?”
众人都是一愣。
秦墨逆转四季,就是为了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?
李玉漱看着李越,蹙着眉头,很快她便明白,李越这是在帮秦墨。
李新也哑口无言,拿人手软,吃人嘴短,每天的青菜,他吃的最多!
也没降下天谴。
“其二,以新粮酿酒,更是无稽之谈,就算秦墨真的用新粮酿酒,又怎么会把证据留在现场。
秦墨只是憨,不是傻,秦家人也不傻,所以这一条,更是荒谬至极!”
“其三,与民争利,在臣弟看来,这个民也不完全是民。
寒冬腊月,青菜金贵,一株青菜就要买到二两银子,还供不应求,二两的三碗不过岗,足足要五十两银子。
试问什么民吃一顿饭能够吃几百两乃至上千两银子?又有那个民能够像秦墨一样,在冬天种出青菜。
他们既然种不出来,又怎么能说,秦墨与民争利?”
“其四,罪状说我和秦墨结党营私,天大笑话,世人都知我和秦墨关系匪浅,若要结党营私,也不是一朝一夕了,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