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,他扬起长鞭,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。

    他后悔了,本来求恩典,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,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,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成婚一年了,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。

    虽然她是公主,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?

    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,他只能责罚窦遗爱。

    “你快快背负荆条,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!”

    “不去!”

    窦遗爱红着眼睛,“我是她夫君,凭什么要我跪她,爹,我知道她瞧不上我,没关系,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,秦憨子说的对,男子汉大丈夫,必须有钱有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