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去碰额头快消失的水印,本来自己担心披皮鬼又用纸人来作乱,看来自己想多了。

    纸人之法是崇阳道长所擅长,伏笼山当然有应对之法。

    我们和两胡道士需要甘露水和法令,但陈真人等人根本无需借用这些。

    陈真人也并不准备等他出来,而是想要逼它出来。

    他们在入口周边插上一排排红白小旗,随后又取出一种铃铛。

    首部是三叉戟状,尾部是铜铃,中间铜制连杆刚好够一只手抓握。

    陈真人手中也有一个金色的道铃,样式比他们的更为精致一些。

    由陈真人金色道铃起头,他手臂一震

    哗啦.....叮铃....叮铃....叮铃,

    十几个道士紧随其后摇铃,叮铃....叮铃...叮铃

    层层叠加的铃声似若浪潮突然袭来,

    不只是响彻在外界,更是响彻在脑中,心中.....

    只是几秒钟我就感觉我被道铃的叮铃声铺天盖地淹没,

    层叠交融的铃声完全不给你任何喘息机会,只会一次比一次强烈。

    本应是很悦耳的声音,可在他们手中却响出另一种令人无法容忍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死死捂住耳朵,每一次摇铃都像是在撕裂的我灵魂,耳膜.....

    叮铃.....叮铃......叮铃

    那声波似乎成了实质,覆盖一切的惊天浪潮将我打翻。

    心脏的心率早已经被搅的乱七八糟,思维无法汇聚,所有念头涣散的不知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