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梅。”
大堂伯走进来,眼睛扫过我家的农庄,“你这不错嘛,都是有机蔬菜,很会过日子。”
“大堂哥。”
我妈攥着手,很紧张。
她和我爸结婚,大堂伯来过,当时还说我妈瞎了眼看上我爸这个穷鬼,自那后,我妈对大堂伯便有多远闪多远,不想和他有半点交集。
大堂伯指着我,眼神一亮。
“东梅,这是你女儿吧,长得跟你结婚时可真像。”
“大堂哥,她叫安心,丫头,喊人。”
我对大堂伯半点好感都没有,扯半天,倒是跟调.戏我妈似的,看得我一肚子的火。
“大堂伯。”
大堂伯从怀中拿出一沓钱在我脸上扇了扇,“来,压岁包。”
我没有接,甚至,这会我内心的翻涌的怒火,好想把他的钱摔在他的脸上。
“大堂伯,现在不过年,不能收压岁包。”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哪来的这么多的讲究。”
大堂伯不高兴了,将钱砸我脸上,钱洒落一地,转身哈哈大笑,对我妈说,“东梅,你看安心,跟你当年一样,不识抬举。”
我妈脸色很难看,大堂伯上下打量,眼神满是嫌弃。
“要是当年你跟了我,至于人老珠黄到这个程度,瞎呀。”
“大堂伯,你不是来拿三堂伯东西的吗?我给你拿。”
我进屋,将三堂伯的箱子拿出来,大堂伯眼睛一亮,“安心,你这丫头有点眼力劲,比你.妈强。”说着,要拿箱子,我撤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