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琏点点头:“靖南伯如果没问题的话,我就回京师交旨了。”
黄得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窗外,客气了一句:“要不,吃完中午饭再走?”
“也行!”李若琏又坐了回去。
黄得功脸上的伤疤不受控制的抖了抖,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想收回是不可能了。
更何况,眼前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是皇帝眼前的红人。
作为在外征战的武将,必须与京师大臣们结交,否则一旦打了败仗,那帮文人会把他们这些武将骂的一文不值。
而皇帝又极易受到蛊惑。
要不是他勇卫营再加上胜多败少的战绩,早就被文官们拉下马了。
既然李若琏有心留下来吃饭,他就好好招待一番。
出兵宣府的事不急于这一时,况且关宁军和王永吉高第还没到,急也没用。
“来人,备一桌酒席,今天我要与李指挥使不醉不休。”
“等等,”李若琏出声制止,“一会还得骑马,就不饮酒了。”
当时虽然没有骑马不饮酒,饮酒不骑马的规矩,但骑马饮酒很容易坠马受伤,进而导致死亡。
李若琏不怕死,但不想这么憋屈的死。
历史上,坠马受伤导致死亡名人有好几位,这里列举两个人。
以一个汉文帝的儿子,梁孝王刘武坠马而亡。
另一个是满清豫亲王多尔衮,酒后骑马打猎,坠马受伤后不治而亡。
黄得功尴尬的笑了笑:“那...我以茶代酒?”
李若琏摇头:“靖南伯喝酒就行,我以茶代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