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去吧。”
崇祯吩咐完之后扭头看向王之心:“你的意思是,阳武侯薛濂肯定有什么阴谋?”
“回陛下,这只是奴婢的猜测。薛濂霸占的那些田地值不了多少钱,却向奴婢贿银数万,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目的。”
崇祯眉毛皱了一下,想不出薛濂到底要干什么。
他一个失势的勋贵,在没有兵权的情况下能干什么?
不过为了防止发生意外,崇祯还是决定提前下手:“先抓了再说,现在建奴即将入关,北京城内不能出事。”
王之心犹豫着问道:“不知陛下打算以什么罪名抓捕阳武侯?”
勋贵与那帮文臣武将不同。
抓捕文臣武将不需要罪名,只要亮出东厂的腰牌,随时随地都能动手。
勋贵虽然没什么实权了,但身份还在。
想抓捕他们需要一个大致的罪名。
否则不等将他们抓回诏狱(东厂刑狱归锦衣卫管),那些皇亲国戚就已经进宫求情了。
这个罪名主要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。
崇祯想了想:“薛濂是不是贿赂你了?”
“回陛下,给奴婢拿了几万两银子的庄票。奴婢怕打草惊蛇,所以当时没有拒绝。这些庄票已交到内帑那里,请陛下明察。”
崇祯点点头,没有刻意去问王之心私吞了多少银子。无论王之心贪多少银子,只要他想,这些钱早晚都是他的。
“既然薛濂向你幸会,那么罪名就是贿赂朕的内臣,立刻派人将他抓了,关进诏狱。”
“奴婢遵旨!”王之心迅速领命,离开大殿。
半个时辰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