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爷耐着性子问：“它们是谁？”
“它们就是它们，还能是谁？”晏侯爷似乎觉得他很可笑：“儿子，你傻了？”
小侯爷“…”
“它们是什么样子的？是人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…”晏侯爷顿了顿：“是脸…”
“什么人？”
“人脸啊，还能是什么。”晏侯爷说完又嚷嚷着饿了。
可小侯爷给他吃的他又不吃，说是吃了会被那些人脸发现。
小侯爷头皮都麻了。
裴濯今天带了许宁，许宁以前刷短视频，看过一个模拟，有人说精神分裂的人，或者某种精神疾病严重好像就能看到一张张大脸在说话，明明很安静，病人就会觉得很吵。
古代也有精神病人，尤其是晏侯爷，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，后来又被关了这么多年，承受不住疯了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许宁说了自己的分析，小侯爷总算是松了口气，他一直以为有鬼呢。
要是被那么多鬼脸盯着，他的压力也是很大的。
“那他为什么认识你？”许宁觉得这一点其实很可疑。
如果晏侯爷一直被关着，那他没办法和外界接触，就不会知道自己有个遗腹子，还知道他叫晏归…
许宁看了小侯爷一眼。
小侯爷皱眉：“看我做什么？”
许宁笑了笑：“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叫这个名字。”
小侯爷干咳一声：“这是重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