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宁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她盯着陆公子:“我不是什么传承者……”

    陆丰把玩着手里的白瓷杯说:“不管你是不是,现在整个南越皇室都认为尹在水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尹在水可以是你,也可以是任何人,只要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陆丰忽然问她:“你和裴濯成亲多年,你们为什么没有孩子?”

    为什么没有孩子?

    这个问题许宁想过,最近两年她和裴濯整日厮混,如果是正常人早该有了,可她就是没有,她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,因为不太好意思,加上她觉得自己挺年轻,并不需要,所以也就搁置了……

    可如今……

    难道她有什么问题吗?

    或许真的有。

    许宁想拒绝陆丰给她把脉的提议,可是陆丰说:“你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我,若我想说,南越皇室很快就会知道你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许宁脑子有些乱,几乎不加思索道:“可你背后就是南越皇室,我如何信你?”

    陆丰道:“我对长生没有兴趣,我是陆氏族人,我只想将他们从南越拯救出来,而且我背后的人也对长生没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许宁给逗笑了:“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?”

    把这个条件摆在面前,就是说一千个长生的不好,也很少有人能拒绝。

    许宁也想长生不老…

    所以,她如何信任陆公子以及他背后的人。

    她把手伸了过去,陆丰的手很凉,搭上来的时候,许宁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