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濯请了几天假,再次见到庄玉清,就发现他一脸愁容。

    “庄兄?”裴濯好奇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庄玉清苦着脸说:“我们两个又有事要做了。”

    裴濯好笑:“这不是好事吗?”

    坐了一年冷板凳了……

    庄玉清却看着他:“不是翰林院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哪里?”

    裴濯和庄玉清站在了番邦公主住的别馆前和高致远汇合,高致远笑着说:“你们两个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庄玉清笑道:“人生何处不相逢,相见便是缘……”

    裴濯看着他们两个,虽然但是,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四个又能凑到一起,另外一个是柳大人,之前在礼部也见过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做什么?”裴濯问。

    “还不知道。”庄玉清小声说:“我估计是为了公主和亲的事。”

    高致远说:“这番邦公主也是,来和亲,她还挑上了。”

    柳大人比较爱出汗,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掏出帕子擦了几次,他说:“番邦公主还是想嫁给太子。”

    这是嫌弃皇帝年纪大了。

    裴濯觉得这是在作死,皇帝之所以疑神疑鬼,他最怕的是什么?当然是年轻的儿子们,和日渐衰老下去的自己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番邦公主如此作为,那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?

    皇上心里能高兴?

    因为之前翰林院李大人的事,才叫番邦人怕了,他们怕自己写的文书哪里不对,惹了忌讳,所以才找了裴濯和庄玉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