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不明白。”魏姝忍辱负重,面无表情的呵呵,“臣妾天资愚钝,比不得皇上。”
显然是口不对心。
可谢慕这厮竟然当真了,还一本正经的附和:“的确,朕幼时并无骑射师父,只是耳濡目染就学会了。”
魏姝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是。”
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。
好在谢慕说归说,但没忘记正事。
他慢条斯理的靠近几步,用手中弓点了下她的膝盖:“初学射箭,先要记住要领,两腿开立于肩同宽。”随着他的话,魏姝如同被支配的傀儡。
“哦。”
“左手持弓,右手搭箭。”
“……”
“食中二指勾箭尾杆,前手推宫右手拉弦……”谢慕说到此处一顿,看着谢颤颤巍巍的拉弓。
一副没吃饭的无力样。
勉强将弓拉到半开,她通红的脸转向他:“皇、皇上,臣妾……可否放手了?”
一句话,用尽仅存的力气。
“不可。”谢慕毫不心软,“贵妃若连这一时半会都坚持不住,那要学会射箭只是痴人说梦。”
不愿被他看短,魏姝拼尽全力稳住心神。
谢慕弹走袖上不存在的灰尘,看戏一般不再出声。
时间格外变得难熬。
在双手几乎没了直觉时,魏姝的那点赌气已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