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不怕病气。”太后含沙射影,意在敲打,“就怕有人忘了尊卑,乱了后宫的规矩。”
几句话的功夫,两人已交锋数招。
无关人当眼观心的低着头。
魏姝不甘示弱,笑里藏针:“太后娘娘说笑了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自然无人敢对皇上不尊。”
她分明不是此意!
太后明知她有意误解,可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,冷笑连连:“是,贵妃倒是聪明。”
她被太医千叮万嘱不可动怒,强忍下火气。
“贵妃今日来,就是为了请安?”魏姝随即鸣金收兵,先说场面话:“嫔妾今日来,一是为确认娘娘凤体安康,二是有东西献给娘娘。”
“哦?”
太后见多了奇珍异宝,满不在乎:“是何物?”
“是珍珠膏。”
魏姝还想故技重施,不料太后不吃方嫔那一招,一出口就被打断:“哀家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。”
太后讥诮的勾起嘴角:“原只是珍珠膏。”
“娘娘有所不知。”魏姝心中算盘声不绝,不遗余力的推销,“珍珠膏的确不难见,可臣妾所得是外头的秘方……”
不说还好,越说就越被太后贬进尘埃里。
“哀家从不用外头那些不知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玩意。”太后厌倦的闭上眼,连看一眼都吝啬。
“贵妃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既然如此,魏姝也不再自讨没趣。
老嬷嬷眼看大势不好,笑着接着话头:“贵妃娘娘有所不知,太后娘娘只用太医院调制的珍珠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