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,得到消息的镇元子他们......
咕咕!
光是想想,燃灯他们就感觉后脊骨从下往上升起森然寒意。
那可是连接引准提都狼狈无比的狼灭!
事情果然朝最坏的方向发展。
玉鼎虽不至于三言两语就轻信慈航三人会背叛阐教,掺和进西方教这些腌臜之事里面。
但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地藏如此言之凿凿,那怕只是万一,玉鼎也不敢赌!
于是,他用无比公正的目光,直勾勾地看向了慈航。
慈航对上玉鼎投来的目光,饶是他已极力掩饰情绪,可终究难忍心虚。
在玉鼎锐利目光下,他的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动摇。
纵然是在电光火石间,稍纵即逝。
玉鼎却还是无比准确地捕捉到这一丁点儿细微变化,脸色瞬间阴沉。
旋即,他又默默看向文殊、普贤二人。
他们三人向来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,既然慈航参与这件丑事,他们又岂会置身事外?
果然,文殊、普贤和慈航是一丘之貉。
面对玉鼎,他们的心底也发怵。
重压之下,他们索性也不再隐藏自己内心的杀意。
文殊冷冷地说到:“玉鼎师弟,我们本想给你一个痛快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