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直到我牙齿都酸了,咬不动了,他还是不吭一声。

    仿若,他化成了一块木头。

    我软话也说了,承诺也给了,现在我都这样发狠的咬了他,他还是一心到底的要跟我分开。

    所以,我还能怎么样?

    死皮赖脸的求他吗?

    只怕也一样无用。

    我松口的时候,身子也一下子瘫软,我推开他,“走,你走,从此以后你都别再招惹我。”

    秦墨高大的身子站在了我的床前,片刻后他大步迈开。

    随着病房门的开阖声,我的委屈也决堤,我抱着枕头哭出了声。

    温凉来的时候,我在床上躺了一天。

    这一天我脑子里始终都是空白的,什么都没想,什么也不愿想,好像成了一个空壳,没有灵魂,没有思想。

   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,哪怕当初江昱珩背叛,我都没有这样过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你只是血亏了,没想到魂都没了,”温凉还真是我的亲闺蜜,上来就是给我暴击。

    我眨了眨眼,声音都是没有半点力感,“你怎么回来了?你的停职结束了?”

    “我再不来你死在这儿都没人给你收尸,”温凉句句扎我。

    我拉住她,“你就别再伤口上擦刀了。”

    温凉任由我把脸贴在她的手心,片刻后说了句,“你这辈子犯了什么桃花劫,每段情都得要你半条命。”

    我说不出话来,心里就像是有个开关,不能碰,一碰难过就像水龙头涌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你的停职结束了吗?”我虽然难过,但还是关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