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说话,可总是张不开嘴,直到梦里的画面定格在江昱珩身上,他身上好多伤口,正在往外面流血,好像是自来水似的。
我吓住了,他是黄金血,他也不能流血。
“江昱珩,江昱珩,”我叫着他并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捂流血的伤口。
可是我怎么都捂不住,那血顺着我的指缝往外流......
我吓极了,只能不停的叫着,“江昱珩,江昱珩......”
“杉杉,你醒醒,醒醒......”伴着急促的呼唤声,我从惊恐的梦里被拽回来,我睁开了眼。
因为在刚才的梦里太恐慌了,我呼吸都是粗重的。
“杉杉,”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我转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江淮,而我的双手正被他紧紧攥着。
“你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他轻声问我。
我努力的抽了抽手,江淮松开我,我嘴动了动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,我嗓子疼的像是吞了刀片。
“你和小珩在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可能不来?”
想到江昱珩就想到梦里的场景,我知道只是梦,但他病情危急我是亲眼见证的。
我忍着喉咙里的痛意,“江昱珩,他怎么样了?”
“他早就醒了,来看过你几次,要守在这儿,让我赶回病房了,”江淮的解释让我一怔。
“我,睡了很久吗?”问这话的时候,我看向了窗外。
外面的天是亮的,跟我出事那天一样,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那天的天了。
“三天三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