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谢萧现在的处境,我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的动手,“怎么那人受伤了?伤的很重?”
“那人当时摔倒,头撞在了台球案上,伤了后脑......没抢救过来。”
我的心一沉,走动的步子停下。
江昱珩也停了下来,“那人的死亡鉴定还没出来,如果能证明不是谢萧直接致人死亡,罪责应该会轻很多。”
可他说的是如果,我便问了另一种假设,“如果鉴定是跟谢萧有关呢?”
我问的时候想到一句话,杀人偿命。
这条铁律在国内外都是一样的。
“我已经在找关系了,应该不会走到那一步,”江昱珩说着看了下时间,“你还没吃饭吧,我带你吃点东西。”
我现在很担心谢萧,哪里有胃口,“我不饿,”
“不饿也得吃点,不然你饿坏了,我没法跟......人交待,”江昱珩看了我一眼。
他嘴里的人是指秦墨。
现在我忽的觉得秦墨自信过度的有些傻缺,竟然把我交给江昱珩照顾。
他可是我的前任,是我爱了十年的人。
哪怕他信我不吃回头草,就不怕江昱珩还惦记我?
“你倒是很认真负责,”我的话带了几分嘲弄。
江昱珩睨了我一眼,脸更沉了。
接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话,上车的时候他问我一句,“吃西餐还是中餐?”
说完他想到什么,说了句,“你不喜欢吃西餐,还是去中餐厅吧。”
车子前行,穿行在异国他乡的繁华中,我看着窗外,一路沉默到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