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那张纸抽了出来——一个便签?
便签上赫然就是自己的名字,陆峥更是不解。
便签似乎是有些年头泛着时间留下的淡黄色。
陆峥捏着那张纸,和日记本上“他”自己写的对比半晌,却硬是没有看出什么来。
‘阿峣为什么特意收好这张便签,是有什么意义还是只是随手夹进去的?’
想不明白,陆峥便依样把便签夹了进去。
又小心的往后翻阅着。
‘这个月的抑制剂又没有按时送来,好难受……’
‘陆峥,你,能不能回来一次?’
‘我想你。’
陆峥看着简单的几行字,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后背整个僵住。
发情期……没有抑制剂……
陆峥的呼吸像是被什么遏制住,他僵硬的扭动脖颈,慢慢的看向安全屋的墙体。
在看清的一瞬间,陆峥笑了,渐渐的他的肩膀开始抖动。
陆峥笑得难以自已,他抬手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,上扬的嘴角抖动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。
笑着笑着,声音便嘶哑了下来,似是喉咙处横亘着什么让他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随后,像是崩断了脑中的最后一根弦,一声呜咽破口而出。
他痛苦地低吼一声,宣泄着心如刀绞的痛苦。
皇室没有给阿峣提供抑制剂……这满墙的划痕和凹陷,都是在发情期到来躁动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