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诺雪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「哈啊——」娇弱的哈欠声响起。

    伊诺雪恢复了意识。她发现自己正舒服地躺在床上,保暖的被褥也妥妥裹住了身子。

    昏沉的脑袋在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——自己还躺在家里,尚未治疗。但浑身的酸痛却马上提醒了她自己究竟经历了什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炽热马上爬满她姣好白皙的面容,让其彷佛被烫熟了那般茜红,与洁白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b。

    伊诺雪使劲甩了甩头,像是想把那灼热抛远。接着她尝试从床上坐起,但那贯穿筋骨的刺痛却如点点滴落的蜡油,或深或浅的漫步于她的t0ngT,痛楚以背部为中心,上往肩胛骨,下掠腰间,让思绪宛若千年老木钟内的齿轮,运行地十分艰钜。

    思考困难就算了……不如说不去想都不行。因为爬满全身的实感是她无法去忽视的,自己被迫去品嚐、揣摩那触心——且触身——的T验。这样的伊诺雪,彷若遭麻绳綑绑在木椅上,脚边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血r0U,却不能挣脱。

    她很想直接叫喊出来。

    很想很想。

    但即使在这情况下,即使痛楚不停骇入她的思考能力,她仍然没有忘记监视器的存在。自己也早已是有从谷底翻身经历的人了,她的「旅程」也赐予了她更多的自控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