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蔡姐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别装了，伱跟施施。”
蔡衣侬看着周余棠好像无事发生的样子，嘴角抽了抽：
“我早该想到的，施施这段时间提起你的频率有点高，今天行为更反常，也没见她对其他人这么主动过，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？”
“蔡姐，这话说的，我没法接。”
周余棠摊了摊手：“这种事情，都是水到渠成，没法向你汇报。”
“我不管啊，这是我们唐人未来一姐，我也是有底线的。”
“哦，怎么说？”
蔡衣侬横了周余棠一眼，气势汹汹道：“这事别声张，还有你不许把施施拐走，不然我跟公司其他高层没法交代。”
本来唐人公司合同里都写的明明白白。
合同期内前几年，艺人不准谈恋爱，这是原则问题。
如果刘施施跟其他人谈恋爱，那么蔡衣侬要出手一套连招直接原地拆散。
但如果对象是周余棠的话，那么这个原则底线可以稍微往后退一点点。
蔡总也是老谋深算。
按照她的想法，这事放在古代，属于是两国之间联姻关系。
只要刘施施还在唐人不跑路，有她跟周余棠这层关系在，等于加强唐人影视跟江东工作室的联系。
周余棠整天想着薅蔡衣侬的羊毛。
蔡艺侬也同样打周余棠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