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谢我，”沈心悦笑眯眯道，“你救过我，我帮你是应该的。对了，你是不是将我帮你的事都告诉给了陆可薇？”
被沈心悦这么一问，林辉只得道：“她很聪明，她猜到我在8018安装了摄像头，也推断出帮我的人是你。我还想狡辩，但她拿报警威胁我，我就只能说出真相了。沈总，假如陆可薇威胁你，甚至想逼你辞职，你就和我说一声。我现在和陆董关系还过得去，陆可薇威胁不了你。”
“嗯？”有些吃惊的沈心悦问道，“你怎么会认识陆董？”
“陆董喜欢下棋，我偶尔会陪他下象棋。”
“对，”沈心悦笑道，“陆董他超喜欢下象棋，经常邀请象棋高手对弈。去年他还参加了一场由省文联主办的象棋比赛，击败省象棋协会会长白荣超，顺利拿到了冠军。要是你有去过他的办公室，你就会看到玻璃柜里摆着不少奖杯，那些都是他参加象棋比赛赢得的！”
“沈总，你有听过人形棋吗？”
“任贤齐？”沈心悦问道，“就是唱《任逍遥》的那个？”
林辉原本表情严肃，结果直接被沈心悦这话给逗笑。
笑了下后，他道：“将棋子拟人化，由人充当棋子，简称人形棋。”
“有听过。”
听到沈心悦这回答，林辉忙问道：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“好像国外有举办过类似的比赛，只不过他们比的是国际象棋，”沈心悦笑盈盈道，“要是你感兴趣，我可以找一找相关的视频。好像有一部电影也有将国际象棋拟人化，那些拟人化的国际象棋还和男主角搏斗，特别惊险刺激！”
“我指的是清平市。”
“那我倒是没有听过，”沈心悦问道，“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？”
沈心悦还不知情，所以林辉在想着要不要告诉沈心悦。
这时，他想起了许素伊对他说过的那些话。
第一次在乐华西餐厅见面时，许素伊曾说过自己被哥哥警告，说如果透露那些女人的联系方式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当时林辉还觉得许素伊哥哥说得有些夸张，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夸张的成分。
有权有势的人或多或少都涉黑，为了保证人形棋的秘密不被公开，想办法封住一些人的嘴也很正常。